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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，我说一下我的条件。第一，我希望是委托约，而不是经纪约，第二，我只签部分约，而不是全约，希望你负责的是唱片、广告方面，影视约方面则剔除。”见李宁璐有些不愉，杨文瀚接着说道：“当然，我能承诺的是，每半年一张专辑，每首歌质量不弱于之前我唱过的。”
有很多的经纪约就是传说中的“死约”、“卖身契”，提出的演艺业务艺人甚至无权拒绝，艺人还没有单方面法定解约权，是很多公司坑新人的主要法宝。
委托约则是“代理约”，杨文瀚成了委托人，李宁璐则是受托人，艺人有权拒绝某项演艺事务，最重要的是双方均有解约权。
如果是和公司签约，作为新人，是不可能从经纪约变委托约的。与个人就不一样了，完全看李宁璐想法，最重要的李宁璐除了是韩瑾瑜经纪人，还有一个小艺人，她也没心思像小经纪人那种死命的给艺人接一堆破烂通告。
“如果没有后边的承诺我都要以为你毫无诚意。”李宁璐伸出手：“不过现在，合作愉快！”
“合作愉快！”杨文瀚跟她握了一下手。
李宁璐转过头问姜冰妍：“不知姜小姐有没有兴趣签约我们公司？”
“不行！”杨文瀚直接说道。
“好吧，我想问一下，你们是男女朋友吗？”李宁璐问道。
姜冰妍有些手足无措，红着脸低头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不是，但我能做主，如果要和她签约，跟我的合同一样。”
李宁璐笑着瞧了瞧姜冰妍，没有说话，姜冰妍怯生生地说道：“我听他的。”
“哼，都夫唱妇随了~还不是~”李宁璐打趣了一下，接着说道：“你们先坐一会，演唱会马上开始了，我去后场看看瑾瑜，顺便给你们带点喝的。”
李宁璐站起身走了出去。
杨文瀚刚才代替回答也是一种考验，事实上关于自己和姜冰妍的发展，即便没有李宁璐出现，他也有了想法。
姜冰妍只有两种选择，一种是相信杨文瀚，一种就是跟星视签约，如果是前者，杨文瀚出了第一张专辑之后，就会替姜冰妍选录第一张专辑的歌曲，如果刚才姜冰妍选择跟星视签约，那就是杨文瀚多此一嘴了，就只能恭祝她前程似锦。
姜冰妍签约星视，帮她写两首还好，整张专辑整张专辑的写，不存在的。别说不是女朋友，即便是自己女朋友，也不会这样写的，与其说是帮她，不如说是帮星视写的。
而李宁璐也有打算，现在还能听你的，等你爆火了呢，跟姜冰妍差距会跨越式拉大，心里能平衡？到时候再找姜冰妍签约自然水到渠成，她完全不急。
李宁璐那句夫唱妇随给俩人整的有些尴尬，杨文瀚说道：“我刚才直接给你拒绝，有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不会坑你的，歌，我有帮你写，但是别的公司，不能签，最多只能签我这种约，你...”
“你不用跟我解释。”姜冰妍打断了杨文瀚的话，接着说道：“既然说了听你的，自然信你，你说可以签，我就签，你说不行，那就不签。”
杨文瀚张了张嘴，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我是喜欢唱歌，但是...”姜冰妍声音越来越小：“更喜欢你......”
姜冰妍说完就起身从玻璃门走进了场内，装作看着喧闹沸腾的场馆，从另一个角度看，已经从脸红到了耳根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大胆。
杨文瀚则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整蒙了，老实说他穿越前是有女朋友的，两个人感情很好，也经常会梦到她。
对于姜冰妍，好感更多的来自倒霉蛋的记忆，当然她的颜值本来就很容易让人倾慕，有时候他也会想，姜冰妍应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，走进这个寒冬的世界，迎面而来的第一束阳光。
怎么感觉...刚穿过来没多久就要脱单的节奏...
过了一会，杨文瀚起身走到姜冰妍旁边，想要说点什么，全场突然尖叫，姜冰妍也跟着尖叫，原来是韩瑾瑜出场了。
一束灯光照耀在舞台上，韩瑾瑜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站在升降台上，像是仙子落入凡尘，此刻，她就是焦点。
音乐响起，舞台上的灯光开始闪烁，第一首是她的代表作《荆棘鸟》
从来没听过，大屏幕上没有提词板，杨文瀚也听不清楚歌词唱的是啥。
杨文瀚趴到姜冰妍耳朵边大声说道：“你刚刚跟我说什么？”
姜冰妍睁着大大的眼睛，冲他喊：“我没有！别瞎说！我不知道！”
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，趴他旁边大声喊：“好好看演唱会！”
MD，不回应就别撩我！杨文瀚哪还有心思看演唱会...
杨文瀚趴她耳边：“我也喜欢你！”
姜冰妍笑着说道：“我不喜欢你了！我突然觉着一个女孩子不能太随便！”
“卧槽！说话怎么跟放屁似的！”
姜冰妍大声喊道：“我现在，只喜欢韩瑾瑜！韩瑾瑜！我喜欢你！！！啊啊啊啊！！！瑾瑜！！”
杨文瀚气的转身就回了包厢...
韩瑾瑜的演唱会办的很好，歌曲、灯光、伴舞都很好，不过杨文瀚前世好歹也是看过周董《魔天伦》、《地表最强》两场演唱会的。
比起周董演唱会还是差了很多，周董是公认的舍得砸钱在MV、巡演上的，周董演唱会比较烦的只有带朋友，所有人都差不多知道，周董是很重情的人，他的暖场嘉宾基本是固定的...
不过舞台的视听感受能比得上他演唱会的还真没多少。
......
前半场演唱会姜冰妍就像是追星族，之后就被杨文瀚拖回了包厢。
“你不要嗓子了？安静听会歌！”
“我...我...咳咳~”姜冰妍喉咙已经有些沙哑了。
“拜托！我们体育馆外就唱过歌了，你在这又是尖叫又是跟着大合唱的，疯了吧！”杨文瀚接着说道：“老实待着听歌，李宁璐说的给带喝的也不回来了，我去找点水。”
